强暴性虐

那年秋天,你綑绑了我

秋天,浓艳的夕阳映照著满山的枫林,深红金黄的树叶彷彿在燃烧,纯净的天空剎那间变得瑰丽耀眼,唯有那阴影处野草枯黄的山坡,依然幽暗静謐。 就在这片山坡上,一个穿著黑色衣裙...

「因为,你喜欢,我也喜欢。」

街头小饭馆里的生意很红火。紫铜的火锅炭火正旺,沸腾的汤水里羊肉片、毛肚、青菜沈浮,空气中弥漫著人们寒暄和白酒辛辣的气味。 东北汉子和女孩子都喝了些酒,脸红红的有些微醺。

他觉得此刻她很漂亮、很可爱。

「你有女朋友吗?」她笑吟吟地问。

「当然,她比你漂亮,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了。「他大大咧咧忽悠道。

「你也捆绑她,打她?」她哼了一声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呢。」

东北汉子阴沈著脸,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他其实从来就没有女朋友。 他很自卑。

一个没有钱、长相蠢笨又有另类癖好的男人不可能不自卑。

他一口气喝玩了杯子里的白酒,嗓子火辣辣的,眼睛有些湿润。

一隻柔软的小手坚定地攥住了这五大三粗汉子的大手。

「生气了?」女孩子轻声问。

「没有。」他粗暴地说。

「不许生气。」她调皮地微笑道,「要生气,咱们回家你再生气,怎么生气都行,现在别拉著脸,臭老公,乖点。」

这曖昧挑逗的暗示让东北汉子心里滚烫。

回家的路上,女孩子象热恋中的情侣,依偎在东北汉子的怀抱里。

他感觉很奇特、很温馨。 女孩子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奇怪地问。

「我哪儿象被绑架的傻丫头,简直像你老婆。」她笑嘻嘻道,「你怎么也不像过去那么凶神恶煞,和傻老公一样。」

东北汉子不知该怎么回答,讪讪地傻笑著。

「后天是我的生日。」女孩子撒娇地说,「你要送我礼物,不然,我就哭。」

红色,喜气洋洋的顏色。

小屋里点著红色的蜡烛,女孩子穿著红色的连衣裙、红色的浅口高跟鞋,艳丽的晚妆遮掩住脸颊的苍白,黑黝黝的眼睛亮闪闪,喜悦中充满淡淡的哀伤。 毕竟,青春又过了一岁。 一个扎著綵带方方正正的纸盒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绑架她的坏蛋赠送的礼物。 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她很喜欢礼物。

东北汉子没有让她失望。

女孩子轻轻打开纸盒,眼睛里闪烁著几分惊讶、几分娇嗔、几分佯恨,假装生气地望著忍俊不禁的东北汉子,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你太坏了。」她轻轻地说。

不喜欢?」他嬉皮笑脸道,「这是我从网上订购的,很贵重啊。」

忽暗忽明的烛光映照著纸盒里的「礼物」:一副黑黝黝丑陋的铁製脚镣,粗厚的镣箍和铁链子流闪著暗蓝色的幽亮,看上去有些诡秘恐怖。

女孩子叹口气。 「我不知道它贵不贵,但肯定够重了。」她幽幽道。

情人赠送项链应该给她戴上脖颈。

东北汉子则满脸坏笑地给女孩子戴上了脚镣。

女孩子闭上了眼睛,感觉道这「礼物」的沈重,而那冰凉的两隻镣箍恰好不紧不松地卡扣住足踝,说明这大坏蛋绝对是处心积虑地早有预谋。

「很合适。」他挤眉弄眼地扮个鬼脸,示威地把脚镣的钥匙放进自己上衣兜。

女孩子心里充满异样的感觉。

她试著走了两步,沈甸甸的脚镣拖曳著双脚,粗长的铁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脚脖子被坚硬的铁箍磨压得有些疼痛,穿著红色浅口高跟鞋的双脚苯拙地站立不稳。

与绳捆索绑相比,被锁上这沈重的脚镣,更让女孩子有变成囚犯的感觉。

东北汉子笑嘻嘻地欣赏著戴著脚镣的女孩子。 她也默默凝视著这憨乎乎的男人。

他慢慢走了过来。 她又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小拇指粗的麻绳紧紧地绕绑著胳膊、手腕,把反绑的双手高高地扯吊在背后,稍微挣扎一下,拗扭的肩肘都会脱臼似的痛楚。

女孩子感到心跳得厉害,脸颊一阵阵发烫,想要躲避,可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戴著十几斤重的脚镣,怎么也迈不开步,高高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羞怯地低垂眉眼,眼泪汪汪地嚶嚀著乞求,渐渐浑身发软。 他毫不理睬这秀气女孩的乞求,命令她在屋里绕圈走动。

小屋里迴响起粗长的铁链子哗啦啦清脆的撞击声,女孩子拖著反绑的手臂,困难地扭动著脚步,戴著沈甸甸的脚镣,像犯人被绑赴法场一样蹣跚而行。 皮鞭不时抽打在她无法遮挡的丰隆乳峰和屁股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火辣辣的疼痛穿透了胴体,颤抖著无助凄婉的哀鸣。

女孩子羞怯地低垂眉眼,忍受著无情的驱赶,坚硬的脚镣磨破了肌肤,每走一步都疼得浑身直冒冷汗,终于在挨了一鞭子时,控制不住身体平衡,一头栽倒下来。 一双粗壮的手臂敏捷地抱住了她。 她被轻而易举地抱到了床上。

「戴上这脚镣,就不必再把你每天捆起来去上班了。」东北汉子轻声道,「那样你太难受了,小傻瓜,喜欢这礼物吗?」

女孩子乖乖地点点头。 其实,她知道这理由很勉强,只是为了掩盖一种变态的爱好。

不知为什么,她希望他没有撒谎。

象秋天的落叶,墙上的日历一页页凋零落下。

去医院复查的日子越来越临近。女孩子和东北汉子好像都忘记了这件事,每天开心地嘻笑,扮演著被捆绑、折磨的女性和穷凶极恶的歹徒,沈溺在怪异的缠绵爱恋之中。 她每天都戴著沈甸甸的脚镣,被锁在家里做家务。 他每天都去超市上班,带些食物回家。

在去医院复查的前一天,为了避免医生发觉捆绑的痕跡,他们没有疯狂地嬉戏,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女孩子自由地搂抱著东北汉子,心满意足地亲吻著他,似乎心情很好。

「如果,明天医生告诉我,病情已经恶化了,你该高兴了。」她笑嘻嘻地说,「等我很快死了,你彻底解放了,就不必再陪一个傻丫头浪费青春。」

「放屁!」他恶狠狠道,「再废话,我现在就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我是真心希望你能今后活得更快乐。」

「别招惹我,老子心情鬱闷。」

女孩子为东北汉子点上了一支烟,微笑著依偎在这男人宽厚的胸膛前,像懒慵的小猫无限愜意地赖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充满了睡意。

窗台上的玻璃海棠刚刚浇过水,粉红色的小花被滋润得格外鲜亮。

突然,东北汉子感觉到胸脯一凉。 小屋里响起女孩子嚶嚶的啜泣。

他轻轻地拍打著她的后背,想说什么,可嗓子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望著窗台上妩媚的小花,他也想哭了。

第二天,女孩子早早地离开了小屋。她拒绝了东北汉子陪送。

望著那熟悉的背影登上公共汽车,他突然感到一阵阵沮丧、恐惧和空虚,彷彿身体内什么东西被撕碎消失,天空更加灰濛濛黯淡。 整整一天,这东北汉子一声不吭。

即使是最爱开玩笑的同事,看见他那阴鬱的面孔也不再嘻笑调侃。

下班后,东北汉子急匆匆地朝「家」走去,离「家」越近,心情越繚乱,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到会不会遇到人走屋空的场景。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他发狠地喃喃道。 到「家」进门后,东北汉子愣住了。

小屋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看见闯进来的东北汉子,坐在床边的女孩子抬起了头,脸色格外苍白,哇的一声号啕痛哭起来。

一捆捆麻绳、黑黝黝的脚镣和皮鞭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

女孩子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鲜亮、剪裁合身的红色大襟布衫、葱绿长裤、白袜子和黑系襻方口布鞋,脑后盘挽著纂髻,打扮得眉清目秀,喜气洋洋。

「医生说是误诊,我没有得癌症。」她泣不成声道,「我不放心,后来又去了好几家大医院,专家们都这么说。」

东北汉子的鼻子酸酸的,眼圈发红。

他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样很丢人,可怎么也忍不住了。 女孩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今天,我要你好好捆绑我,好好开心。」她幸福地哭泣道,「你可以把我吊起来鞭打或更厉害地虐待,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肯去做。」

水桶里已经放上了粗细不同的皮鞭。

穿著白袜子、黑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离地三尺,无助地在半空中缓缓悠荡,脚腕上还拴上了沈甸甸三十多斤重的石块。

女孩子穿著崭新鲜亮、剪裁合身的红色大襟布衫、葱绿长裤,纂髻松乱,被麻绳死死地捆住双手,低垂著头,高高地悬吊在房梁下,上身的领口、肩胛和腋下的蒜皮疙瘩盘扣被一一解开,胸襟敞开,裸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和大半个乳房。

她感觉到双手被勒得僵硬麻木,沈甸甸的身体坠在空中一动不能动,拽得笔直的胳膊和被捆拴上重物的腿脚拉扯得两肋几乎要撕裂,哪怕稍微动弹,也会引起一阵阵剧痛。

塞进嘴里的毛巾把腮颊撑得鼓鼓,堵住了悲哀的哭喊。 东北汉子开心地站在她面前。 「你可把我折腾苦了,竟然是误诊,为你白担心了,气死我了。」他兴奋地说。 这话让女孩子想哭。

「我要好好抽你二十鞭子,解解恨。」东北汉子笑嘻嘻道。

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女孩子的身上,发出啪啪的闷响,雪白的肌肤凸起了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引起一阵阵含混的哀鸣。

他的鞭打毫不留情。

她感到痛苦已达到极致。

抽完最后一鞭子,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突然蹲在地上,像被欺负的小孩子,哇哇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女孩子也在哭泣,哭得浑身象被泪水淘虚了。 突然,她的头发被薅揪住,不得不仰起脸,面对著东北汉子那扭曲的脸孔。

「听见没有,老子要娶你,不嫁给我就整死你。」他红著眼睛,浑身颤抖,几乎声嘶力竭地大声吼叫,「要不,你杀了我,否则我一辈子都是你老公。」

女孩子被悬吊在房梁下动弹不得,哀伤地望著这失态的男人。

「说,你愿意吗?」他哽咽痛苦地问。 深夜,月亮高高地飘浮在星光璀璨的夜空。

浑身鞭痕的女孩子光著身子和东北汉子躺在床上,肌肤贴著肌肤,彼此都没有睡意,月光下相互凝视著,眼睛闪闪发亮。

「没羞,这么大男人还哭鼻子。」女孩子低声娇嗔道。

「你老没表示,人家著急嘛。」

「废话,我怎么表示啊,嘴被你堵住了,还吊在那里,想开口也说不出来啊。」

「你是成心逗我,什么来不及开口。」

「我就是不想开口答应你。」

「为什么?」

「因为你太傻。」女孩子幽幽叹口气,「你早该看出来了,我已经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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