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舞会
「那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我和荷懑一起去一家餐厅参加一个舞会。到会的都是荷懑的朋友,有华人,也有洋人。虽然那时加国已经很流行交换性伴,但是我和男友都未曾参与过那种活动。
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场面很乱,我见到相熟的男性朋友漾筝,抱着别人的女友跳舞时,竟把手伸入她内衣里摸捏乳房。而那位女友也拉开漾筝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出来握在手里。
我第一次见到男友之外的男根,羞得我双颊发烧。我赶快离开男友,跑到女洗手间去。可是一推门进去,竟见到漾的女友琳琳靠在洗手盆的台面上,自己掀开着裙子,里边并没有穿内裤,正在让藕紊用舌头舔吮她的阴户。
我大吃一惊,又从洗手间跑出来。我在餐枱找到了荷懑,可是这时我男友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女人缠住,一个解开上衣,放出一对奶儿让他玩摸,另一个拉开了他的裤链,把我男友的肉棍儿放在嘴里吮吸。
我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想离开那里,自己又不懂得开车。我并不是妒嫉男友和别的女人鬼混,而是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芯蒂说到这里,发觉钟鸣的肉棍儿又硬起来了。就坐到他怀里,顺便将他的肉棍儿纳入自己的肉洞里。雅淡笑道:「芯蒂现在这么豪放,想不到那时也会怕羞哩!」
「我没有你那么大方嘛!第一次交换,就可以主动帮我男友脱光了衣服。」
「那有甚么不好呢?芯蒂你虽然举止思文,心里不也是很想让男人弄嘛!」
芯蒂微微一笑,说道:「话虽这样说,可是我总是一回生,两回熟。跟第一次做过爱的男人,我能被动地让他玩。但是熟落了之后,我就不怕让自己豪放起来了。所以那一次,我看见大家都在那里开始做爱了,而我因为太怕羞,男仕们都不敢动我。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后来,总算有一位英俊的男子帮我打开了局面。他本来正和另一位男仕前后夹攻一位女士。看见我坐在台前发呆,就抽身过来和我倾谈。她问我为甚么不出去玩,我告诉他是因为怕羞。他笑着说愿意帮我宽衣解带,我含羞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让我坐到他大腿上玩摸我的乳房。又拉着我的手儿去握住他那条粗硬的肉棒子。我被他逗得十分冲动。就在我最渴的时候,他把粗大的肉棍儿插入了我的阴道。」
芯蒂望了钟鸣一眼又说道:「他的阳具也像你这样又粗又长,挤满了我的肉洞。幸亏并不太坚硬,我还算容纳得下。他一边奸我,一边不停地抚摸我的乳房。正当我陶醉在做爱的乐趣中,忽然觉得另外有人在摸我的臀部。紧接着,我感觉到有一条肉棍儿徐徐地插入我的臀眼里。如果在平时,我一定慌忙逃避。但是那时我正在兴奋的当儿,就毫不计较地让两条肉棍儿在我的肉体出出入入。她们好像有默契似的。有时轮流抽插,有时一起进退,逗得我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最后,他们竟在同一时间在我肉体里射入精液。那时,我的感官实在太刺激了。觉得他们的肉棍儿在我肉体里一跳一跳的,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阴道和肛门。」
这时,雅淡插嘴问茱奕道:「茱奕,你们玩叁文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茱奕回答道:「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钟鸣先在我屁眼里射精,然后荷懑才在我的阴道喷出来。」
雅淡道:「钟鸣就是不够能耐,他弄我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射出来。」
芯蒂笑道:「但是钟鸣恢复很快哟!昨天晚上,他接连弄了我叁次,我的肉洞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话说回来,那天晚上,我觉得那几个男仕也是恢复很快。她们刚在我肉体里射过精,一会儿就又能硬起来玩别的女人了。那次舞会,又是男士的人数比女士较多,所以也好多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而且几乎个个都在我肉体里发洩过。我底下的两个肉洞灌满了他们的精液。一夜狂欢,使我兴奋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雅淡安排自己的男友和芯蒂睡,茱奕陪荷懑,她自己和我睡。我抱着她进入睡房之后,先在浴室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后一起上床。雅淡仍然没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
我的阳具被她一吮一吸,就在她嘴里膨涨发硬了。她抬起头来,对我娇媚一笑。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
雅淡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手儿轻轻捏着我那条粗硬的肉棍儿,把龟头对准她那个湿润的小桃源。
我望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儿挤进去。见雅淡光滑的小阴唇向两边隆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
我把肉棍儿由浅入深,整条塞进她阴道里,又让龟头抵在她子宫颈研磨了一会儿,才慢慢向外抽。
这时我见到雅淡阴道里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儿带着翻出来。我继续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雅淡奸得浑身抖颤,淫液浪汁横溢,才把龟头深深地插到她阴道的底部喷出了浆液。雅淡打了一个寒噤,肉紧地把我搂住。
直到我射精完了,还不肯放开。她不许我把肉棍儿从她肉体里拔出,于是,我们侧身搂抱着,让我的阳具留在她肉洞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来。我的阳具竟仍然插在雅淡的肉体里,并已经粗硬起来。我蠕动腰部,把肉棍儿往雅淡的阴道里挺了挺。
雅淡也醒来了。她挣开睡眼,亲热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动地用她的肉洞套弄着我的阳具。
俩人玩得正欢,茱奕和其他人一起进来了。芯蒂对她男友说道:「荷懑,你过去请雅淡吃「叁文治」吧!」
荷懑立即加入我和雅淡,他把肉棍儿插入雅淡的臀眼时,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立即感觉到隔邻肉洞里荷懑粗硬的大阳具在慢慢推进。
钟鸣左揽右抱茱奕和芯蒂,站在一边观赏雅淡让我和荷懑上下夹功。他双手抚摸着茱奕和芯蒂每人的一座乳房,她们的手儿也在玩他的雀鸟。
玩了一会儿,我和荷懑调换了位置,当雅淡的阴道套上荷懑的阳具后,我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芯蒂又叫我们站起来玩。我和荷懑向拉风箱一样,轮流在雅淡的肉体里一进一出。
为了回应昨晚芯蒂所讲述的故事,我和荷懑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就采取共同进退。最后,还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在雅淡下体的两个洞眼里射精。
完事后,茱奕打趣地说道:「雅淡,你叁文治也吃了,连牛奶都喝了,我们还没吃早餐哩!」
雅淡有气无力地说道:「钟鸣,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我笑道:「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到楼下的酒楼吃饭吧!」
大家都赞同,于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我和雅淡也一起到浴室冲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里,把手指头伸入她的臀眼和阴道里,笑着问道:「刚才那样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雅淡娇媚的笑道:「当然啦!大家一起玩,总是比较热闹嘛!」
众人穿好了衣服,便一起到楼下的酒楼去吃饭。我因为有些事要办,就在饭后告辞了。雅淡不但不放茱奕跟我一起去,而且要我办完事之后,快点回来。
芯蒂笑道:「雅淡,你对他那么着紧,小心你男友吃醋哟!」
「我男友跟你们甚么都玩了,我都不吃醋,他还敢吃我的醋吗?」雅淡小声地回应了芯蒂。我匆匆告辞了众人,离开了酒楼。
(四)别墅
晚上七点多钟,我回到了雅淡家。心想茱奕这时一定和他们玩得兴致勃勃。是,当我进门时,发现屋里的人全部都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们不玩了呢?」
雅淡笑道:「我们正在等你来,一起到一个神秘的地方玩呀!」
我恍然大悟,于是跟随着大家,分别乘两部德国车,向东驰去。不到一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位于小山岗的西班牙式的建物。
我们进入之后,发现里面不仅有花园,有喷水池,室内也十分豪华和宽敞。除了二楼有一间豪华的主人房之外,还有十几间明窗净几的客房。原来这儿是荷懑的加国朋友在春城的度假别墅。
别墅的主人叫做蔫蔚,上海人,大约叁十岁左右,身材适中而强健。他女友蕙萁却有二十多岁,是一个来自上海的美妇。
蔫蔚招呼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同台用餐的还有叁位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她们都是蔫蔚的近身女侍。其中一个有是淳淳,一个是萧葵、还有一个是奕奕。
吃完之后,叁位女侍收拾了餐枱。客厅的灯光被调校得暗淡而柔和,随着醉人的音乐声响起,叁位女侍徐徐地起舞。她们慢慢地把身上的衣物脱去,直至一丝不掛地显露她们优美的身段和迷人的肉体。
蔫蔚先生和荷懑谈了一会儿。然后荷懑就对大家说道:「蔫蔚先生想和我们玩交换,而且刚才一起吃饭的叁位女侍也可以陪大家一起玩,但是他希望我们叁位先满足蕙萁。你们认为怎样呢?」
我和钟鸣都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另一边,芯蒂也帧求过雅淡和茱奕的意见,问她们是否愿意试一试蔫蔚先生的肉棍儿。茱奕没有作声,雅淡笑道:「芯蒂,你是不是已经尝试过了?是甚么样的滋味呢?」
芯蒂说道:「当然我和茱奕在加国就已经试过啦!至于甚么滋味,你自己和他试试就知道嘛!」
于是,茱奕她们叁人走到对面蔫蔚先生所走的沙发那边。而蕙萁也笑吟吟地向我们走过来。她大大方方地坐进荷懑的怀里,看来他和她本来就已经很相熟了。荷懑迅速地把她的上衣敞开来,让我们每人玩摸她的一个雪白细嫩的大乳房。
蕙萁是一位美丽的上海美妇,皮肤滑腻可爱。荷懑继续把她的腰带解开,蕙萁并没有穿内裤,她肉体上最神秘的地方立即暴露无馀。
见小腹下有一撮耻毛。一对修长的粉腿雪白细嫩。荷懑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挖弄着,引得她的娇躯不停地扭动。
蕙萁的肉洞被挖出许多淫水,湿透了荷懑的手。她站立起来,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我和荷懑及钟鸣也同时脱得精赤溜光。蕙萁跪在荷懑跟前,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吃进嘴里吮吸。
荷懑把她扶起来,但是她接着又把钟鸣和我的阳具也衔入嘴里吮吸一番。就在蕙萁把我的龟头含入她小嘴里的同时,荷懑却绕到她后面,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入她湿滑的阴道里。蕙萁的肉体被侵入后,就酥软了。但是我们并不因此而饶了她。我那粗硬的大阳具仍然塞满了她的嘴巴。荷懑和钟鸣就轮流把肉棍儿插入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
我望望坐在对面的蔫蔚,不知在甚么时候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他把一丝不掛的芯蒂搂在怀中摸乳房挖毛洞。一会儿,芯蒂从他的怀里滑下来,跪在他双腿之间,用嘴巴衔着尚未勃起的阳具吞吞吐吐着。茱奕和雅淡也赤身裸体地依傍在蔫蔚的左右。蔫蔚则用他的双手抚摸着茱奕丰满的乳房和雅淡光洁无毛的私处。
过了一会儿,蔫蔚的阳具慢慢在芯蒂的小嘴里膨涨发大。芯蒂的嘴巴终于容纳不下而把粗硬的大阳具吐出来。见那龟头宛若小孩子的拳头一般。芯蒂用舌头舔着那条足足几寸长,一两寸粗的大肉棍。茱奕和雅淡也凑过去,用她们的唇舌去舔吮。
蔫蔚的双手不停地在茱奕她们叁人的肉体上游移,时而摸捏她们的乳房,时而挖进她们的肉洞,搅得叁个淫娃春心荡漾。芯蒂带头骑到他身体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把那条粗大的肉棍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接着,茱奕和雅淡也右样学样。
我女友茱奕要做的时候,看见我正注视着,就显得有些犹豫。但是雅淡在旁边竭力催促,终于也含羞地骑上去。芯蒂把蔫蔚的龟头在茱奕的阴道口揉了揉,逼开了阴唇,慢慢地塞进去。茱奕缓缓坐下去,蔫蔚那条粗大的肉棒子便整条地进入她的肉体了。
我见到阳具塞入茱奕的阴道里,心里涌起一阵莫明的兴奋,竟忍不住就在蕙萁小嘴里突突地射精了。蕙萁把我射进去地精液全部吞下去,然后继续舔吮我的龟头。我的阳具不但没有软小下来,而且再度发硬了。
荷懑知道我已经在蕙萁的嘴巴里发洩一次,便叫我躺下来,又吩咐蕙萁骑在我上面,把阴道套上我的肉棍儿。又叫钟鸣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蕙萁的小嘴里让她吮吸。而他自己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抽送。
这时,我插在蕙萁阴道里的肉棍儿虽然没有动,却感觉到荷懑的阳具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会儿,钟鸣在蕙萁的嘴里射精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荷懑的插在蕙萁肛门里的阳具也一跳一跳地往里面灌注精液。
荷懑的阳具射精之后,便慢慢软小了。但是蕙萁的阴道仍然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荷懑和钟鸣先后把阳具退出蕙萁的肉体。
我坐直身体,仍然让粗硬的大阳具留在蕙萁的肉洞里,而把她捧到沙发上。架起双腿,一抡子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依依哦哦」叫个不停。因为还要应付连场的肉战,我并没有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 当我从蕙萁的肉体里拔出来时,她已经如痴如醉了。蕙萁软软地摊在沙发上,我们也平静地坐下来,欣赏对面沙发上蔫蔚先生的表现。他虽然比我们的年纪大,是在做爱方面却非常勇猛。这时他仍辗转于茱奕和雅淡赤裸的肉体上。芯蒂软绵绵依在一边,浓密的阴毛沾满半透明的浆液。看来蔫蔚刚才已经在她阴道里喷出一次了。
雅淡和茱奕粉腿高抬,轮流任蔫蔚的肉棍儿在她们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茱奕偶然睁开眼睛,见到我正在注视着她,便脸红耳赤地把蔫蔚紧紧搂住不放。蔫蔚兴奋地在她肉洞狂抽猛插一阵。终于暂停了抽送,屁股一慑一慑的,看样子是在茱奕的肉洞里发洩了。果然,当他离开茱奕的肉体时,鲜红的阴道口溢出白花花的浆液。
蔫蔚并没有停止下来,他继续把目标转移到雅淡身上。雅淡娇小的身型和蔫蔚魁梧的体魄构成了明鲜的对比。他站立着,把她的娇躯抱在腰间。她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嫩腿被他的身体分开。阴道里充实着他那条粗大的肉棍。
他把她的肉体上下拋动着,在她们转来转去的时候,偶然地从雅淡两瓣嫩白的粉臀之间,见到蔫蔚那条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光滑的阴唇挤得鼓起来。
过了一会儿,蔫蔚又在雅淡的肉体里射精了,当他把她的肉体放下来的时候,见一股半透明的精液从雅淡那个光洁无毛的肉洞口涌了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 蔫蔚留我们在他家里过夜,他把近身的女侍分配给我们叁个男人陪寝。并声明我们之间也可以交换来玩。他自己就带着蕙萁和我们的女友到他的房间去休息。
我跟着淳淳进入其中一个客房,她大约二十多岁。进房后,她首先热情地帮我冲了一个凉。在浴室里,她也脱得一丝不掛。她的身材矮小瘦瘦的,但是酥胸上却掛着两个木瓜似的乳房。
她替我擦洗身体,我却一味顾着玩摸她那一对大黑的奶儿。上床后,她立即替我做人体按摩。除了用手和脚,她还用乳房来按摩我的全身。
后来,她把我的阳具含入小嘴里又吮又吸,搞得我软小的阳具又挺直起来。然后她主动地骑到我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粗硬的大阳具。
由于淳淳在日本做过鸡,所以她的阴道非常松宽。快要射精的时候,她又用小嘴吮我的龟头,结果,我在她的口腔里射精之后,便搂住她疲倦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有张嘴巴把我的阳具又舔又吮的。我认定是淳淳。也舒舒服服地摊开双腿让她玩。那张嘴不但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而且用尖尖舌头去舔我的屁眼。我觉得格外刺激好玩。
我伸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捏,觉得又圆又弹手的,和刚才所摸捏过淳淳的乳房时地感觉不同。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淳淳已经不在了。埋头在我股间的竟是萧葵。她见我醒了,就抬起头来娇媚一笑。然后继续用舌头钻我的屁眼。她这一行动逗得我阴茎充血,龟头红涨。
我摸向她的阴户,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觉得虽然潮湿却不至于淫液浪汁横溢。就问道:「刚才的男人有没有在你这里射精呢?」
萧葵笑道:「刚才那位先生在我的屁眼里射精,不过我已经冲洗过了。我的肉体上有叁个肉洞可以让你玩,你打算在那一个洞眼射精呢?」
我笑道:「你另外两个洞眼我都想插进去试试,不过我想你一定希望我在你的阴道里射精吧!因为你们女人的阴道毕竟是正常用来供男人发洩的呀!」
萧葵喜悦地笑道:「你真好呀!我现在就让你钻屁眼吧!」
萧葵说完,就伏在床上,昂起屁股,让我的阳具钻入她的屁眼。玩了一会儿,我把她的肉体翻转过来,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到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我想再玩萧葵。她向我笑道:「我全身都让你玩过了,不如去换奕奕来让你玩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笑道:「也好!」
萧葵去了一会儿,奕奕果然飘然而至了。她是一个肥胖,皮肤白细的上海妹。有一副结实的身材,一对乳房又圆又大。她的肤色白乎乎的,但是十分细腻。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嘴唇略厚了一点。模样儿倒长得十分俊俏。
她并不理会我的阳具刚才曾经插入其他女人的肉体里,首先就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作为见面礼。我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觉得滑美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本来两粒小小的奶头,随着我手指一摸捏,就迅速膨涨和发硬了。
我摸摸她的耻部,发现她的阴毛和蕙萁修饰的一样,是上海流行耻行。又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里,原来里面也是十分湿润了。奕奕的嘴唇吮在我龟头上,舒服的刺激使得我飘飘欲仙。偶然地用舌头搅捲,更加使我浑身一阵酥麻。
奕奕把我的龟头吮了一会儿,便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里。一切由她做主动,我就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她肉洞里的腔肉刷扫和研磨龟头所引起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奕奕又把我的阳具衔入她嘴里。最后,还让我的肉棍儿插入她的臀缝里。一直搞到东方的曙光透进窗,我才在她的屁眼里射精了。
奕奕殷勤地替我做事后的清洁,我却在她熟练的按摩技巧施务中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奕奕也已经不在我身边。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间,走廊上两旁其他的叁个房间之中有两个没有关上房门。
我走近门口一看,见荷懑和钟鸣分别在那两个房间里赤条条地裸睡得很香。看来他们昨晚也像我一样,在叁个俏女佣的肉体搞得精疲力尽。
沿着走廊走到中间的主人房的门口,白色的房门虚掩着。于是我轻轻地推开房门。见里面的床足足有两张普通床那么大。茱奕,芯蒂和雅淡以及蔫蔚先生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
蔫蔚的头枕在芯蒂的大腿上,雅淡和茱奕每人枕着蔫蔚先生的一条大腿。茱奕两腿分开着,小阴唇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洞里还饱含着半透明的浆液。那情形和我平时和她玩过之后翌日起身时所见到的一样。
雅淡的粉腿闭合着,光洁无毛的阴部白里泛红,高高的隆起着,微红色的肉缝里夹着白色的精液。显然她们昨夜临睡觉之前又进行过剧烈的肉战。
我悄悄地走出来,刚才关闭着的另一个房间也打开了房门了。原来蔫蔚女友也起身了,不过还没有穿上衣服。她彷佛一尊白玉雕像似的坐在床上,向我微笑地招手。我走进去向她道了一声「早安!」
蕙萁拉着我的手抚到她长着阴毛的阴户上笑道:「昨晚你们叁位先生虽然玩得我好舒服,可是并没有给我这里滋润哟!」
我笑道:「是呀!真不好意思,不如我们现在再来一次吧!」
蕙萁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我把她白嫩的肉体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躺在她身旁。双手捉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轻轻地捏弄着。蕙萁也轻舒玉手,把我的阳具握在手心把玩。
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抚弄,我的阳具渐渐在她掌中膨涨发大。蕙萁抬起头来,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我翻身压在她上面,她也把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牵到湿润的肉洞口。我把臀部沈下,「渍」的一声粗硬的肉棍儿立即填塞了她滋润的洞穴。
蕙萁的高潮来得很快,她如痴如醉地呻叫着,那叫声鼓舞着我更落力地把肉棍儿在她肉体ㄧ意椿捣。时而塞入她狭窄的臀眼,时而回到湿润的阴道。不知甚么时候,我觉得身边有人在观看。我抬起头来一望,原来众人都起身了,大家一起围在床前观看我在奸蕙萁。
这时我已经兴奋到极点,粗硬的大阳具在蕙萁的肉体里狂抽猛插几下,便把精液灌入她的阴道里。当我把肉棍儿从她的洞眼拔出来的时候,我见到她两片殷红的阴唇里,饱含着我布施的浆液。
叁位俏女佣已经准备好了丰富的午餐。大家略为冲洗一下,也没有再穿上衣服。把赤身裸体坐在餐桌前吃东西。叁位女侍也一丝不掛地在一边侍候。淳淳殷勤对我喂吃的东西,我的双手却在她的酥胸上忙碌不停。
下午我们告辞了,回到雅淡家里。大家閒聊的时候,芯蒂问雅淡道:「你们头一次承受蕙萁男友的阳具,有甚么感想呢?」
茱奕说道:「是比较细软一点,不过很充实。」
雅淡道:「我可就觉得有点长,他整条插进去的时候,撞得我的子宫好像被推到好里面去了,好在那东西并不太坚硬,否则恐怕要被弄伤了。还是藕紊的最好,他不仅大小适中,而且够硬朗,他奸我的时候,我真个如痴如醉了」
「钟鸣也不错呀!」芯蒂插嘴说道:「钟鸣那尊连环炮,我想一定打得你们不敢说不够皮吧!」
「是呀!钟鸣真有油水,可以在我们的肉体里射完一次又一次。不过我最欣赏荷懑的调情手法。我未曾给他插进去,就全身都已经已经被他摸软了呀!」茱奕道。
荷懑说道:「茱奕,你过奖了!说来真是太惭愧了,我的东西既没有你男友那么有型,又比不上钟鸣那样精力充沛,当然要加一点儿手艺儿嘛!」
雅淡也笑道:「是呀!藕紊也摸得我骨头都酥了,如果能把他的手艺能教一点给我男友,我就受益不浅了!」
茱奕搂着雅淡笑道:「雅淡你太贪心啦!我和你男友做的时候,就已被他奸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还嫌不够吗?」
「不是嫌不够,而是被男人抚摸,有另外一种滋味嘛!」雅淡说着就把手伸到我女友的阴部去挖她。茱奕连忙把她推开,说道:「死妮子,学坏了!」
芯蒂笑道:「在正常人的眼光中,我们叁人还有那一个不坏呢?你们先生们认为我们叁人,那一个最坏最骚呢?」
我笑道:「有甚么最坏好说呢?我同自己的茱奕就玩得多了,所以和芯蒂及雅淡玩起来就特别新鲜和刺激,我最欣赏芯蒂温柔和善解人意的风情。雅淡虽然刁蛮一点儿,但是她拥有一具我最喜欢的光洁无毛,白馒头似的阴户呀!」
钟鸣对我笑道:「雅淡本来就娇生惯养,我平时又样样让她,所以把她给宠坏了,如果得罪了,还望你们多多包含。你说得不错,芯蒂实在顺得人意,可是芯蒂让我们玩的时候那种娇羞的风情也非常惹人喜爱呀!」
荷懑接着说道:「对呀!对极了!我在外国,所遇上的对手,通常都是比较大方甚至主动的。芯蒂和我初同居的时候也是羞羞答答的,可是现在已经是怡笑大方了。这次初会茱奕,又领略到了中国传统女姓的滋味,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蜜月运程。而和雅淡相处的时候,更像和小孩子玩游戏。其微妙的地方在于她既富有童真,又可以让我们侵入她的肉体淫乐,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感受啦!」
芯蒂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好玩你就玩她们多一点吧!我们明天就要搭飞机回去了,你可就没有机会再和她们亲热!」
我说道:「不如今晚让茱奕以及雅淡陪荷懑睡觉,而我和钟鸣陪芯蒂吧!」 (五)故事
吃过晚饭,叁对男女在客厅里相聚一堂,看了一会儿荷懑从加国带过来的成人镭射影碟。大家相继脱得精赤溜光。芯蒂坐在我和钟鸣中间,手握两根肉棒子。说道:「两位,我猜你们在同居之前,一定有到外面的色情场所玩过,趁现在还未开始玩,讲一些出来让我听,也好让大家助一助兴吧!」
茱奕也插嘴说道:「对啦!以前我就不想过问你这些,现在你可应该坦白啦!」
我稍微想了一想,便把一段精彩的经历说了出来:
那是几年前在加国的事,漾晓和蔁青是我的同学。他们年纪和我相若,都是二十多岁的人。
一天蔁青对我说道:「藕紊,你和漾晓忙于学习,担误了不少青春。不如今晚我带你俩出去玩玩好吗?」
我和漾晓表示同意,于是,我们便跟着蔁青到达一间掛卡拉OK招牌的夜店。进门后,女知客一见蔁青,立即交一张纸卡给他。于是蔁青便带领我们来到一坐公寓大厦,到了一个电梯口。我们搭电梯到十六楼,蔁青敲其中一个单位的门钟。立即有人打开木门。蔁青才递入纸卡,里面的人立即开门让我们进去了。
门里面是一个六百尺左右的小单位,里面没有间隔,连浴厕都是开放式的。有立着一片半透明的屏风。屋子是墙纸地毯装修,天花上反射下柔和的灯光。屋里除了一套豪华视听设备之外,就是几张铺上布套的真皮沙发。
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高挑女郎。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阔调带的齐膝短裙,衬托着白晰的肌肤分外显眼。她把我们脱下来的西装掛好,又招呼我们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沺源,是新移民。接着就开电视和播放镭射影碟。